第24期茶当酒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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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当酒集

安溪一中初二年1班黄莹莹

我忘了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从最初的“锦瑟无端五十弦”到现在的“昨夜星辰昨夜风”。

我喜欢他的诗。他写的每一首我都喜欢,就像……像蝶恋花。他的《锦瑟》将听觉转化为视觉,运用了大量的典故,只为表达出真挚浓烈而又深曲幽约的深思。“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升烟”“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何尝不也是他内心所想内心所需之感?他所描绘的,扑朔离迷却又入木三分,不得不让人惊叹。

我还喜欢她。我喜欢她的坚韧,喜欢她的不屈。我喜欢她的“薄雾浓云愁永昼”,也喜欢她的“如今有谁堪摘”。

我喜欢她的词。她的词就好似她本人,细腻、孤寂、婉约。“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她用她的文采,描述了她重阳酒后赏菊之景,也表达她对丈夫的思念;她的《点绛唇》刻画出了一个矜持的妙龄少女,“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则是她对爱情的追求对自由的渴望,让人深陷其中。

他和她隔了一个朝代。他隐居避世悠然自得,她亡落天涯凄惨悲凉。

他是李商隐,属于他的唐朝;她是李清照,属于宋朝。他和她虽为不同朝代之人,但他和她都有着惊人的文采天赋。他的《锦瑟》使我沉迷,她的《如梦令》让我迷恋。在我心中,他代表唐诗,她代表宋词。

茶当酒集。酌一口小酒,阅一首小诗,夫复何求?只怕,还会想起他和她。

附:

“茶当酒集”注

这篇周记,我想给吴老师解释一下我的上一篇周记为什么要取标题“茶当酒集”。写那篇文章时,我想起我曾看过的一本书,就是马未都先生写的《茶当酒集》。这是一本关于对中国文物研究的书。“茶”指的是古人收藏或制作文物的情趣之美,而“酒”则是对每一件文物极其文化价值进行了详细地描写,“茶当酒”便是对全书的一面总结。可能是出于对中国文物的喜爱,我便引用了那本书的名字作为我的文章题目。可能是出于这点还不够,我又察想出了什么。中国文物经历了百年岁月的沉淀才能出示于众人,而中国的诗词不也是如此?从唐朝、宋朝再到如今的中国一共经历了多少年?它们早已被磨砺,经历了几百年岁月的沧桑,它们表达出来的,更使人着迷使人惊讶。若要再说,还有一个更深的理由。“茶”指的是李清照的词,让人先觉得苦涩万分,待细细品析后,便会发现她的词中隐隐约约还包含着对从前幸福生活的回忆,让人觉得惋惜但又向往;“酒”自然指的是李商隐的诗,他的诗粗略只能给人一种“还好”的感觉,但又余留一种模糊,待仔细研看几遍后便会发现那种模糊的感觉是一种说不尽的微妙与细腻。“茶当酒集”是指李商隐和李清照的诗词虽为不同但却又大同小异,都需细细品尝才能感受到其中的余甜。每当我读完一遍《锦瑟》和《如梦令》后便会静下心来,仔细回味一下我又读到了什么。回味时,似乎真的感受到了一股“茶当酒集”的余甘。

话丧事

安溪一中初二年1班王劭康

之前看到一则新闻——泉州哭灵女哭出“血泪”。这引起了我关于丧事的联想。

在我小时候,我二舅公过世了。我们围成一个圈,哭灵女在圈内跪着绕圈。她手里拿着话筒和二舅公的相片,嘴里不知在唱些什么。她经过我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她:穿着一身白衣,脸上打着白得吓人的粉,眼睛周围还是粉红色的。再次转到我跟前时,我惊奇地发现她的脸上眼角有几滴粉色的泪珠,虽然我与二舅公从未谋面,但也不禁想:这样的一个人为他而哭,他会满意吗?

去年,小区里有位老人过世了。这位老人也许比较“德高望重”,丧事整整办了一个星期。中午,你正想小憩,突然楼下就传来了哭灵女低沉的“歌声”,每句词后面还跟着一个抽噎的声音,背景音乐是哀乐或者胡琴声。当你适应了这些音乐,“爸爸啊!”一声大喊,击破你的耳膜,直达你的内心!这种方式的宣传效果特别好。方圆十里的人,无论知不知道死者,都会被一种悲凉的气氛所感染,真心点个赞!

上星期,我正走在放学路上,迎面遇上了一个送葬队伍,恰好停在了十字路口,不仅切断了一条路,还让两条路少了一车道。紧接着哭灵女在队伍中说起话来,每句音调从低到高,还押韵,可惜我一句也听不懂。两排晚辈蹲在地上,大人们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小孩们却东张西望。其他随行的鼓号队、花圈队可以歇歇了,于是喝水的喝水,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队伍的上方举着许多死者的照片,还有电子屏写着名字,用意至今仍是个谜。终于,哭灵女把话说完了,于是又开始放音乐。令人费解的是,放的那些歌都是一些快节奏,甚至有些喜庆的歌,无一例外。难道是为了使大家变得乐观,重拾生活的信心?

曾听一个叔叔说过:“我要死在安溪,因为这里的葬礼最隆重。”但,我想,“哭灵女”毕竟不是丧者的子孙,她们的“哭”也是给外人看的,有必要吗?老人在堂是个宝,儿孙们应多多孝敬;老人升天,是去极乐世界享福,还是节哀顺变吧。

这种“隆重”的葬礼还是“简洁”些好。

姥姥的铁树

安溪一中初二年2班谢可心

姥姥家门前的两棵铁树,从我小时候到现在,一直都绿着。

它们是姥姥年轻时种下的,分别种在房前花圃的两边。姥姥说,刚种下时,只有一个花盆那么大。现在,直径已经有一米多宽了。

与其它的树不同,它长得矮矮的,枝叶绿绿的。整个枝条上又密又整齐地排满了又长又尖的刺。那刺便是它的叶,很扎手的。因此,小时候,每当我和弟弟不听话或者不好好吃饭,姥姥便会折下一根铁树的刺来教训我们。我和弟弟也喜欢把它的刺折下来玩,于是,总有几根枝条被折腾得光秃秃的。姥姥要是发现了,都会来制止我们。

小时候,总能在铁树上看到几只正在爬行的小虫。或许是有虫子在上面产卵,也或许是从菜地里爬上来的。二三厘米长的青色小虫,肥肥的,软软的。

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初只觉得这虫子很好玩,徒手去抓,放在手上看着它慢慢爬。只要看到虫子,我就会把它抓起来,要么玩一会又放回去;要么装在矿泉水瓶里养着,但最后总是连虫带瓶弄丢了。当时,每次总能看到三四只小虫,可能因为经常捕捉,已经绝迹了。现在想起来,那些虫子似乎是某种蝴蝶的幼虫。想想我当时害死了那么多的蝴蝶……

姥姥很爱护她的铁树,过一些日子,她就会把那些老旧的枝条折下来,让新生的枝条有足够的生长空间。浇菜时,也会给她的铁树浇浇水。

铁树的花长得像只巨大的毛毛虫,直挺挺地立着,浑身上下长满了细密的绒毛,样子怪神秘的。

今年,铁树又开花了,青色的小虫又不知从何处爬了出来,却不见姥姥慈祥的笑容……

那一刻触动我心

安溪一中初二年1班林诗颖

哎……一想到那个小女孩,便想到那一刻。

如果可以,我们就把时间倒回上个星期吧。

“哗——”天那黝黑的脸划下一道道泪痕。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行人甚多,不管有没有打伞,都显示出了几分狼狈。我站在公交站点,等着“高峰车”。

过没多久,车来了。突然,雨幕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是个小小的女孩。雨水把她的刘海拍打得有点狼狈,裤子也淋湿了一大片。不过还好,她赶在公交车开车前上了车。

果然是“高峰车”,连落脚的地方都很难找到。但我却不烦躁,甚至有些庆幸——这么多人,又可以坐一次“免费的班车”了。

人多便逃票,这已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当人多的时候,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便以“人太多挤不过去,就不浪费力气了”为说服别人、说服自己的理由逃票。而那些剩下的钱呢,早已被肚子消化了。

想得正欢,一阵翻找声把我拉出了思绪。只见刚刚那个小女孩低着头,不知道在书包里翻找着什么东西,脸上写满了急切。“是书本不见了吗,还是什么东西丢了?”我想。看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急,我有些于心不忍,便走了上去:“小妹妹,在找什么?”她抬起头,眸中带水:“我的钱丢了!姐姐,你能先借我一元吗?不然我得下车的。”我有些迟疑,但看见她眼里写满了哀求,还是掏出钱递给了她。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喜和一丝感激,又把一元钱递给了我,笑道:“姐姐,你能帮我递一下吗?”我点头,接过钱,递给前一个人,前一个人再递给前一个人,直到它“哐当”一声落入取款机里。

车厢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突然,我下意识掏出钱,又让他们以刚才的方法传递了一次。我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使我的良心受到了谴责——我竟不如一个小女孩。不知众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想法,竟都纷纷掏出钱,互相传递,投入付款机中。付款机被砸得叮当响,那声音却不刺耳,显得如此美妙。

那一刻便定格在我的脑海里,那个小女孩带动的那一刻。

一星期后,我又遇到了那个小女孩。她笑得很甜:“姐姐,谢谢你哦!”说完便把一元钱塞到我手里。

我一愣,然后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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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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