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故事愿你把滚烫的生命,留给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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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暖先森

  

  年夏,学校组织了一场集体外出旅游,包了几十辆旅游大巴,整个年级的学生组成浩大的队伍,红旗飘扬,队列整齐的朝南京出发。

  

  我和几个要好的朋友被分到了不同的大巴上,到达目的地时,大家已经失散。

  

  我一个人四处溜达,看到大家和各自圈子里的小伙伴儿们抱成团戏耍,自己混杂在里面,却很难再融入进去。

  

  而我暗恋多时的女孩子,和另一名男生走在一起,笑脸盈盈。

  

  我像一个局外人,行为局促、表情呆滞,像巨大的太阳都照不到的角落,黯然神伤。

  

  所以,一整天下来,大家面露喜色,每个人嘴角都挂着微笑,可我却觉得没趣。

  

  风景是全新的风景,身边游人热闹,每个人脸上堆着幸福。

  

  但这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环境,所以不管多新鲜,都会觉得枯燥和难熬。

  

  事后回想,那次旅行带给我最大的感受和体验,并不是我看到了多么新鲜的风景,品尝到异地的风土人情。只是觉得身边少了一些人,孤独感夹杂在风景中,所以看什么都戴着有色眼镜。

  

  所以后来深刻明白,旅游重要的不是你去了哪儿,不是你身在何处,不是那里的风景有多美,而是你和谁待在一起,做了什么事。

  

  它像一个催化剂,有的人即使没有这个条件,也能很好的对周围的景色发生反应。

  

  而有的人,一旦缺少,周围的风景都成了摆设,旅途的风景对你的心情毫无作用,甚至说,产生副作用。

  

  二

  

  年秋天,我和两个伙伴一起去附近的大蜀山玩。几条柏油路从山脚下蜿蜒盘旋,逐级上升至山顶。

  

  我们准备拾级而上,但土豆说,光明大道多没意思,我们尝试着走走野路吧。谁不同意谁!

  

  我和另一个小伙伴为了证明各自都不是包,纷纷同意。

  

  然后土豆带路,抄着条隐僻的野路匍匐前行。

  

  这条羊肠小道估计是前人踏出来的,有着路的畸形。但走到一半,松林遮掩视线,野草挡住去路。偶尔从头顶扑棱棱飞起的大鸟,在看不清的地方嘶鸣哀吼,让人头皮发麻。

  

  走走停停,迂迂回回,三个人像西天取经一样,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成功登上山顶。

  

  山头海拔最高的地方,建了座寺庙,门面上挂着牌匾,周遭香火烟熏缭绕,有各色的小旗子随风飒飒作响。

  

  我们坐在草坪最柔软的地方,盯着匍匐在脚下的城市,云雾在上面飘扬,每个人好像都有话要说,但感觉就这样缄默不语,也是很好的风景和时光。

  

  过了一会儿,土豆开口问,累吗?

  

  朋友张口伸舌头,说:“你看,累成了狗!”

  

  土豆不看我们,继续说:“上次,我带她来这边玩,坐的还是这个老地方。走的却是那条宽敞明亮的柏油路。”

  

  所以,你没有勇气再重新温习一遍,即使换了一条路,即使那条路步履蹒跚,也不敢轻易的在另一片时间点,走上尚有交集的空间。

  

  我问土豆:“能忘得掉吗?”

  

  土豆低垂着头,眼圈泛红,双手插进口袋,看了会儿风景,站起身说:“该下山了!走!我们这次从柏油路走!说完释然地笑了。”

  

  在爱情里,我们来的时候,周围满树开花,青草浸湿在梦里,白鸽在你的头顶歌唱。

  

  后来,你去了远方,我不想再见到曾经一起看过的风景,所以选择换一条路。

  

  这条路没有了你,路途鲜花破败不堪,白鸽死在了青草里。

  

  这条路很难看很艰难,但我只是想去看看,没有你的日子,我会过得怎么样,我能走多远。

  

  心死了,我就带它去远方;淋湿了,我就带它去有阳光的地方。

  

  但现在,我该回去了,按我们一起来时的旅途原路返回。

  

  你不在我身边,我手角还留有你的温度,回去的路上,我一路朝前跑,满头的大汗把余温给洗涤干净。

  

  就像所有的过往,都化作落叶,飘零了多少日夜后,终于放开手让他沉入湖底。

  

  你偶尔窥视,看得见曾经过往的背影,但心情却不会就此再结冰。

  

  三

  

  后来,我和土豆去了很多没有去过的地方。

  

  但因为穷,所以每次出行回来后,土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松松裤腰带,带我去吃盖浇饭,大碗的,肉末茄子、鱼香肉丝,一片肉丝舔半天,吃两大勺米饭。

  

  因为米饭可以随时加,没有菜就着吃会噎得慌。

  

  每当这时,周围吃客和老板就像耍猴一样的盯着我们,我默默地放下筷子,土豆脸上沾着几粒白花花的大米,对我说:“你别客气,快吃啊!”然后继续吭哧吭哧地扒着米饭。

  

  但就是这样拮据的生活,也依旧挡不住我和土豆出行的脚步。

  

  两人基本上出去旅行一次,下个月就躲在食堂里蹭汤喝。

  

  小长假,我、土豆和另外一位同学三人坐着即将废弃的绿皮火车,倒不是我们有什么怀旧情怀,是因为那辆快要废弃的绿皮车,确实太便宜了!

  

  火车行驶在田野里,路过了一片小树林,越过一丛芦苇地,跨过一处小溪流,绿皮火车的窗户是可以打开一半的,于是田野里的风涌进来,像天然的空调。

  

  然后呢,然后就是大半夜,寒风飕飕地灌进来,大家冻成了傻X!

  

  夜里来到一所陌生的城市。三人松松腰带,去附近的路边摊坐下来,点了几个烧菜,一人举瓶冰啤,在这所城市的流光溢彩中杯盏交替。

  

  吃饱喝足,三人四处溜达,在亮着昏暗灯光的小旅馆租了间房,买袋大包的瓜子,一副扑克。然后坐在纱白被单的单人床上嗑瓜子,斗地主。谁输刮谁鼻梁。几圈下来,土豆的鼻梁开始由粉红变成紫红,由紫红变成通红,最后默默地从背包里掏出张创可贴。

  

  旅馆的房间不大,电视机换了几个频道,总是出现雪花。窗户外面,是趋于安静的街道,只有这个城市的霓虹灯光,映在隔音玻璃上,像一片氤氲着色彩的雨水打湿玻璃。

  

  三个人再也睡不着,在各自的床位上,坐起来聊天,坐累了就躺下来接着聊。

  

  夜色浸透着距离,喧哗被均匀的呼吸声淹没。

  

  三个大老爷们儿,掏心掏肺地聊着各自的心事,聊着过往的轨迹和未来的蓝图,好像那些平日里说不出口的话,在夜色的潮汐中,深沉而自然。

  

  聊着聊着,土豆一歪头,睡着了。

  

  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钟。

  

  我想,这次旅行,或许在以后的岁月里,都不会再拥有相同的体验。

  

  沿途风景胶卷一样的展开,全新的环境打开彼此的心房,曾经羞于言表的东西,都在一次旅途中倾吐干净。

  

  多年后,你能想到的美好回忆,一定会包含这一段。

  

  几个落魄青年,在一所陌生的环境里,在一次穷游的旅途中,把真心话托付给对方,让情谊在记忆的长河里结成一块璀璨的冰,它漂浮在你长途跋涉的河流中,阳光灼不融,清风吹不散,你看看他们,心里就很踏实。

  

  旅行的意义有很多,我希望能把这一条,当做其中的一个。

  

  四

  

  我们都想出去走走。而旅行的本质,无非就是让你把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消耗在远方和未知上。

  

  每一次旅行,你都不知道会带走什么,迎来什么。

  

  可能带走了坏心情,可能迎来了新开始。

  

  就像一个还未给出答案的方程解答式,你拿着一只大大的圆珠笔,而旅行就是那个未知的X,你不去试一试,永远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正因为一切都是全新的面貌,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所以,即使过程有点累,即使结果可能不是你想的那般好,但我们依然会前赴后继,把滚烫的生命,留给一个未知和多元的可能。

  

  我们都不想总待在同一个地方,这样一辈子安静地活下去。

  

  我们总不愿安于现状,在本该热血沸腾的时候,过着七八十岁老太太一样的生活。

  

  关于旅行,我能想到的就是:

  

  你走在远方的路上,沿途鲜花依次开放,天上云雾倏尔叆叇。

  

  你会看到铁树开花,你会听到白鸽飞来。

  

  你乘着旅游的绿皮车厢,浩浩荡荡的在激流中寻觅一点星光。

  

  快乐被忧伤的波浪打湿衣襟,过往被思念的水草缠住脚步。

  

  总有一些情感和一些人,在旅行的起点就开始凋落,时间作风,吹入湖底,未来打底,从此沉沦。

  

  偶尔想起的时候,会激起一小片涟漪,但你再也看不清它的轮廓。

  

  你会收获全新的,你会更替死去的。

  

  我们都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尽了人间繁华,然后和你爱的人,去坐旋转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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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没有辜负那个拼命的自己

当你20多岁时,就要明白努力这件事。

生活失意,心情糟糕,整天不想上课,不愿意工作……

于是和几个朋友买上火车票远行旅游,或躺在宿舍里睡懒觉,打游戏,生活糜烂。

不知道自己生活的方向是哪儿,正如大多数人一样,懒得去思考。

所以生活机械地朝前推进,毫无章法可言。

或许对于每一位正值青春的人来说,都有过这么一段困苦悲愤的岁月。

或许产生于荷尔蒙的爆发,或许归结于自己不如意的生活。

但好像一切愤怒的来源,都可以总结为对自己生活无能为力的抱怨。

所以,不管你是远走他乡,还是饮酒失眠,你放纵自己,假装自由洒脱,所有的种种,你并非是失去对生活的热情和热爱。无非是想从那个迷茫困顿的时期中尽快地脱离开来。

作者简介

  暖先森,专栏作家,简书人气作者。在95后的世界,有极强的号召力,其文字已经影响了百万计的年轻人。文字温暖而有力量。愿当个局外人,把最动听的故事打包装裱好,送给你听。

赠书活动本次赠书活动由深夜放映厅联合永正图书共同举办,你只需要在豆瓣网搜索《你那么年轻,还不懂努力奋斗的意义》并标记为想读,之后再按照“年轻+你的豆瓣昵称”的格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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